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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批一批的書籍被我從床頭“換防”到書柜,而獨獨那本《法學詞典》始終沒有“退役”。這本書已經(jīng)默默地跟隨了我30余年。
30年來,多次搬遷,丟棄掉的書籍已為數(shù)不少,但這本書卻一直擺放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。它伴隨我這個基層紀檢干部走過了青春歲月,又走向理性成熟的中年。
《法學詞典》,是1986年我跨進市紀委機關(guān)大門第二年、參加本科自學考試時購買的,青燈下,它幫助我順利完成了15門課程。后來,此書就成了我的愛不釋手的學習資料,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把它看作一眼甘泉。記得那是一個秋風瑟瑟的傍晚,鄰居女孩打來電話,她說考研題中有兩個問題沒有答上來,一是李斯有哪些著述?另一個是“法曹”定義。鄰居女孩說她已跑遍了全市各大書店,都沒有找到答案,問我是否知道。我將頭搖得像撥浪鼓,她說的這兩個問題,我都是首次聽說。翻遍了家里所有有關(guān)歷史文化方面的書籍,都沒能找到。就在我希望破滅時,看到了《法學詞典》,雖然心想這里面也不可能找到答案,但還是隨手翻到字母“L”,查“李斯”,根據(jù)索引翻到第383頁,看到介紹李斯的文字,在最后一行找到了“著有《倉頡篇》,早佚,有輯本”的字句。我高興地又去查找“法曹”,在第697頁也找到了定義。我將答案告訴女孩后,女孩子反復說太不可思議了,一本《法學詞典》竟然包羅萬象。
在而后的幾年里,不論在學習還是在辦案實踐中遇到難題時,我首先便想到要翻閱《法學詞典》,這本書對我來說就如“不老甘泉”,取之不盡,用之不竭。去年五月,在審查一起涉及扶貧領(lǐng)域的貪腐案件時,在撰寫審查報告過程中,為是用“侵占”還是用“強占”一詞,我和同事小楊爭執(zhí)不休,推敲來推敲去仍舉棋不定。最后,我請出《法學詞典》這位老師,才真正搞清楚這兩個詞語的法理定義,一條攔路虎被就這樣被輕而易舉地降服了。像這樣的例子真是太多太多了。
如今,這本詞典的書脊已經(jīng)彎曲,封面原本油亮的深棕色漆布失去了色澤,“法學詞典”4個燙金大字早已暗淡無光,里面的紙張也泛起了煙黃。與床頭上其他裝幀精美的書籍已無法媲美,但是我依然眷戀著它,它像教我說話、見證我成長的母親,又像傳授我知識的恩師。那彎曲的書脊,就如為兒女操勞一生,如今已步入耄耋之年、身軀佝僂的老母親;而那曾經(jīng)放射光彩的燙金大字,又如恩師看著桃李滿天下噙在眼里的激動淚花。
盡管互聯(lián)網(wǎng)已發(fā)展到“鼠標一點,問題解決”的程度,可我這個基層紀檢人長期養(yǎng)成了翻閱書籍的習慣,并將一些重要的觀點和精辟的詞句記在筆記本上加深記憶。而《法學詞典》,則成為我入睡前要完成的最后一門作業(yè),隨便打開一頁,看上一會,而后嗅一嗅散發(fā)著淡淡墨香的紙張,再感恩地看看封面,最后輕輕地放回床頭,踏實地進入夢鄉(xiāng)。年復一年、日復一日,詞典默默陪伴著我,散發(fā)著沁人心脾的墨香。那香味猶如生我養(yǎng)我的母親的體香,令我難于割舍,難以忘懷。(天長市紀委監(jiān)委 宣金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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